晨光像融化的蜂蜜般流淌进卧室时，ter已经醒了。她侧卧着，指尖轻轻描摹张明宇睡梦中舒展的眉骨。他的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碎的阴影，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像蝴蝶停驻的翅膀。
厨房里传来细微的响动，是智能咖啡机准时启动的嗡鸣。ter蹑手蹑脚地溜下床，赤脚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张明宇的衬衫随意搭在椅背上，她抓起来套在身上，下摆刚好遮到大腿中部，散发着淡淡的雪松香气。
冰箱门上的便利贴引起了她的注意——「记得加热牛奶」后面画了个歪歪扭扭的企鹅。ter咬着嘴唇忍住笑，这是昨晚睡前她迷迷糊糊贴的。从冷冻室取出提前准备好的三明治时，指尖沾上了冰凉的水珠。
平底锅里的黄油融化出细密泡沫，ter哼着新写的旋律给三明治翻面。蛋液在锅底凝固成完美的圆形，她忍不住摸出手机拍照，却不小心碰到了录像键。
\"偷拍要交版权费的。\"
带着睡意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ter手一抖，差点把锅铲扔出去。张明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下巴搁在她肩头，刚睡醒的头发乱蓬蓬地翘着。他伸手握住她拿锅铲的手，带着她完成了一个漂亮的翻面动作。
\"作弊！\"ter用手肘轻捅他肚子，\"这个我明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