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个面瘫元始
饶是嘴上这么说,等当通天真正站在金鳌岛门前,望着镇岛的门石踌躇犹豫来回在原地徘徊,停下脚步看向不紧不慢还没有身上来的修竹,见他在那里发呆没好气地催促道:“快点走啊!不是你说回来有事情商量的吗!”迟钰垂眸扫着手掌,听通天呼唤这才回神,勾唇一笑快步走上前见他这般忸怩,开口揶揄道:“我还从未见过不敢进门的主人家。”通天推了他一把,翻了个白眼呛声道:“我这金鳌岛不早就改换门庭了,成了含光洞府吗?”
修竹闻言不高兴地用肩膀去顶他,笑眯眯地说道:“哪能呢!就算是这里的一草一木生出灵智要投身别门,含光也不会和你抢地方的昂!”通天翻个白眼一甩袖子,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大声嚷嚷道:“我用你说!”迟钰被他一噎,抚着胸口悄声说道:“什么人啊,喜怒无常是不。”说完也快步跟了上去,没走两步迟钰顿住,眯起眼回头看向身后,不屑地讥笑一声,轻声说道:“还不死心?”说罢转过头随意一擡手,任凭幻化出来的光剑直直地向后飞去。迟钰无奈地摇头失笑,“小孩儿还挺好奇。”眸中一片冰冷。
草木依旧当年,唯有欢声不复。打量四周景色,通天垂眸暗自伤怀。“你走这么快干嘛!”这时迟钰追了上来,在他身后推了一把,没好气地埋怨道。通天被推的一踉跄,打量他一番嫌弃地怼道:“那你这么慢干什么!”随后他眉头轻皱,带着疑惑好奇地问道:“你确定含光在家?”迟钰闻言望向前面小路,摸着下巴也有些不确定,犹犹豫豫地小声嘀咕道:“是啊!若是他在家的话应该早就出来迎你了,真是奇怪……”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担心,皱着眉暗自盘算,“莫不是这二者有什么关系……”
通天见他一个人小声嘟囔着,脸色也不甚好看,纳闷不解地凑上前同他打听道:“怎么了?”迟钰顿了顿满不在乎地一挥手与通天并肩往院子走去,没好气地说道:“刚刚咱们落地之时我察觉到有人在一旁窥伺,给他轰走了,不过小孩儿看起来好奇心挺重,去而复返挨了我一剑……也不知道是替谁家打探消息的。”通天闻言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冥思片刻沉声说道:“莫不是玉清的人?”迟钰一挑眉,刚欲同他解释,就见通天毫不客气自顾自地说道:“唉不对!他还那有什么人可以用。”嘲讽的语气毫不掩饰。他这番说法倒是让迟钰来了兴致,笑着调侃道:“别怪我不向着你也不是我戳你心窝。只是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是他没有人用。”迟钰嘴角含笑,端着一副看戏的样子偏头看向通天。
通天自然知道修竹不解的是什么地方,封神之后,如今要说没人可用的的确是截教,但是……想到这里通天冷笑一声,讥讽道:“他有人胜似无人。”说着擡手戳了戳自己的心口,戏谑道:“因为他伤了这儿,唉……真是让人唏嘘啊!”迟钰垂眸不理会阴阳怪气地通天,也没有心思戳穿他眼神里闪过的心疼和痛快是什么原因。心中暗暗回忆当时在玉虚宫的情景,不由得怀疑自己,“莫非元始有什么隐疾?”他这边想着心思,通天沉吟片刻,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擡手指了指天,好奇地推测道:“莫不是他?”
迟钰回过神,下意识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脱口而出呢喃道:“天?”反应过来的他底下头看向通天,信心十足地挥了挥袖子,“应该不是,昊天没这个胆子招惹含光。纵然是来了,天将中有几人有胆去而复返。”通天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得意地啧啧了两声,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错!”得意地同修竹弄着玄虚,“谁说我说的是昊天了?”迟钰左思右想想不出了所以然来,心中也有几分了然,猜测可能这又是封神之后出现的人物,无奈地一摊手,“那你快说啊!”
通天气哼哼得意说道:“太上!”说的十分肯定。迟钰转了转眼睛,暗暗盘算道:“太上?”通天信誓旦旦,无力地一摊手,“除了老子,那个还有这闲心。”迟钰咂了咂嘴,对通天这种态度莫衷一是,细想了想点头肯定地说道:“是有这个可能。”随后有些犹豫地问道:“我打打伤了他的童子,应该没事吧?”通天嗤之以鼻,满不在乎地讥讽道:“反正他丹药多,怕什么。”这点迟钰到很是认同,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随即两人推开门进了院子,打量着屋里的陈设,通天啧啧称奇,“含光一直这么住着,也没改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迟钰来到桌前,一边拿起桌上的一封书信,淡淡地扫了一眼封上的留名,一边好奇地同通天搭茬,“他喜欢什么样的?”心里想着以后若有机会请含光去他们那里玩耍,好给他安排一间满意的院子。通天抚摸着空荡荡地书架子,这是含光唯一增设的家具。心中正纳闷这是做什么用的,听到修竹这么问,他顿了顿,思索片刻犹豫地说道:“大概喜欢光亮些的吧,从前他同元始住在昆仑时,院中白雪覆顶,屋内白纱笼灯,白茫茫亮堂堂地好看极了,就是有些单调。”通天说完摇了摇头,颇为遗憾地感慨道:“可惜,他来到金鳌岛以后我想给他弄间一样的,但是被他拒绝了……倒也拿不准他是不是喜欢了。”迟钰拿着信封戏谑地笑着回头看了愣神的通天一眼,转过头看着手上含光的信件,暗自调侃通天,“当然是喜欢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元始牵连的。”随即一目十行,快速地看完了手中的信件,遗憾地同走过来的通天说道:“可惜,含光去找菩提了,没能第一时间就见着你。”
通天毫不在意地轻声一笑,“这有什么可惜的,以后有的是时间见。”说着从修竹手中抽出信件,看完好奇地问道:“猴子,他们俩去养猴子干什么?”迟钰目光深深,咧嘴一笑,那副嘴脸很是得意,摇头晃脑地调侃道:“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不知道的时候!”通天大大咧咧地直接坐在桌上,倒是对他的揶揄毫不在乎,理直气壮地说道:“那当然有。”随后眨巴眼看着修竹,一副还不速速如实禀明的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