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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个面瘫元始【三合一】(1 / 2)

十九个面瘫元始【三合一】

通天百无聊赖,看着修竹饶有兴致地翻看着那些佛家经典,双手托腮打了个哈欠,无力地吐槽修竹,“有什么好看的啊!”迟钰闻言合上手中的书卷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其放在膝头笑着回道:“这不是无聊吗?打发时间最好。”迟钰望向多宝离去的方向,迟迟不见他回来的身影。迟钰意味深长地看向几欲昏昏欲睡的通天,轻笑一声站起身来跺跺脚,“我在此处坐的发昏,来时多宝解释的景色都不错,我出去逛逛。”说罢攥着手中的经书转身就走,意有所指暗暗瞄了眼殿中的拐角处。

“出来吧,不必躲着了。”通天眯着眼目送修竹离开后,放下手直起身坐好,不紧不慢地活动着筋骨对着空无一人地大殿,冷不丁地吩咐道。藏在晦暗处的影子晃了晃,迟疑片刻后多宝缓缓地走了出来,眼里满是无奈。通天沉默地望着他如今的样子,多宝垂眸躲闪他的目光,嘴唇动了动半晌后难为情地嘟囔出声,“师尊……”通天喟叹一声,伸出胳膊垂手挥了挥,哽咽道:“进前来……”多宝闻言小心僵硬地往前挪了半步,听出通天声音中的哽咽之意,犹豫地顿住脚步钉在原地不懂,通天蹙眉连连挥手,凝噎到不能多说一句话。多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挪动着双膝爬到通天面前,伏在他的膝头上将脸贴在通天的腿上,吭哧一声无助地哀求道:“师尊……弟子知错了。”通天的手悬在半空中,眼含悲愤垂眸看着相貌与当年截然不同的多宝,一时间手足无措。回神听多宝的见哭诉之声,通天下意识地摸向多宝的耳朵但触手陌生的感觉还是惊得通天手指一弹,通天颤了颤睫毛后,坚定地擡手摸了上去,细细摩挲。

通天红着眼看着抽泣的多宝,眼神温柔轻声说道:“好孩子,都过去了。不就是……没有从前可爱些了,没事的,师尊不嫌弃昂……”通天柔声细语的哄着孩子,多宝扬起脸同通天对视眼里的泪珠止不住地往下落,通天见状不由得失笑,若是让外人见到佛祖落泪,不知道会不会惊得了下巴。这么想着他擡手拭去多宝脸上的泪珠,浅笑着同眼里写满不信,执拗地偏过头自己胡乱擦把脸的多宝轻声说道:“傻多宝,你忘了,我早就不喜欢毛茸茸了……”通天拍着多宝的脑袋,轻飘飘地将话说出口。多吧望着通天深沉明亮的眼睛,想要从那一汪春水中找到答案——师尊是在同他们赌气说着玩笑话还是真的心灰意冷。可惜多宝从前就没看懂过通天这如暮夜星河般漆黑璀璨的眼睛中藏着的深意,如今更是看不懂。多宝顿时心生寒意浑身颤粟着脸色发白,看着通天几欲用哀求的声音郑重说道:“师尊,弟子错了。弟子当初不该……不该怒气上头……不该选择了火灵……”一桩遗忘的往事被多宝提起,通天顿了顿后笑眯了眼,轻声说道:“傻多宝,为人师者替徒弟着想是应该的啊……况且你怎么知道当初不是我选择了你呢……”多宝听后脸色一僵,瞪大眼茫然地看向通天——原来师尊什么都知道,他知道广成子当初并未说出那等子话,知道自己当初从中做的手脚……多宝自从恢复记忆,无一日不在责怪自己,若非不是自己当日私心,或许截阐的矛盾不会闹得那般难看的地步。如今听到通天毫不留情的戳穿真相,多宝并不觉得解脱好受,反而觉得坠入了无尽无边的地狱之中……他编撰典籍,常言慈悲为怀——而他们却曾糟践这世上最慈悲的一颗心。

为师者怎能不懂弟子心思,更何况是眼前是通天见多宝。通天擡手在多宝已经满是包包的古怪发型上就是毫不收力的一敲。“哎呦!”多宝捂着脑袋擡眼看向通天,眼里全然不见刚才的阴鸷。“不管你怎么想,可吾却从未怪过你,况且你能一心记挂着我,我便知足了。”通天看着多宝受宠若惊不安的眼神,勾唇一笑轻声说道:“况且,你也算得到了教训……变成了这般样子。”多宝闻言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反应过来后笑的格外明媚,他虔诚地望向通天的眼,郑重其事地说道:“绝不相负。”通天被他这幅作态逗得忍不住失笑,随意地点着头,轻声应道:“我信你。”

不管他们的气氛是何等的旖旎缱绻,感人肺腑催人泪下……修竹那边全然不知,甚至可以说是尴尬到剑拔弩张。迟钰也不知道该说自己的运气是好还是不好,只是信步一走前后便遇到两次路过的闲人。

“你是谁?”迟钰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粉面若银盆,云髻似堆鸦,朱唇小樱桃的女子。女子闻言眨眨眼,忽闪着小扇似的眼睫,不答反笑者追问道:“你又是谁?”迟钰满不在乎地轻声一笑,挑眉戏谑地问道:“你这妮子,分明是我先问的你,你却来反问我?不过我记得这灵山圣地应当没有女子吧?”女仙不屑地轻哼一声,直呼他没见识,回怼道:“毗蓝婆菩萨也是女儿身”迟钰顿了顿,摇头苦笑道:“那倒是不曾听说,是我孤陋寡闻了。”女仙可怜的眼神上下将打量他一番,撅起樱桃小口嘟囔道:“见你衣着不凡,以为是个有见识的,如今见来莫不是远道而来听佛会的?”迟钰应声点头,拱手问道:“是是是,正是如此,不知道姑娘是……”女仙一仰头也不与他一般见识。双手掐在细腰上,得意地说道:“你听好了,我乃是这灵山修行客,人都称我为半截观音。”迟钰听后神情淡淡,轻轻点头敷衍地应承道:“哦,”半截观音气闷,两腮鼓鼓瞪了他半晌,擡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算了,不同你这没见识的乡巴佬生气。我且告诉你,我这乃是佛祖赐号,金口玉言赞我悟性能比观音尊者。”一听和多宝有关,迟钰来了兴趣,挑眉追问道:“观音?”美若天仙的姑娘顿时五官紧皱到一处,轻呼一声质问道:“你是不是来听法的,怎么连观音都没听过。”说着凑上前小声同他耳语,“观音原是阐教的慈航道人……佛祖曾经是截教的多宝道人……你知道吧!”说罢冲着迟钰挤眉弄眼。迟钰听后暗暗垂眸想着心思,看这姑娘全无防备之心,自来熟似的冲这自己挤眉弄眼,笑着反问道:“那你是什么来历?”半截观音闻言退后半步得意洋洋地仰脸说道:“我本是金鼻白毛老鼠,五百年年前可算的上佛祖的外亲。”迟钰闻言好一阵无语,抿着嘴看着这发癫的姑娘,不由觉得好笑。莫说如今一个是小妖一个是佛祖,就按前是来算,多宝鼠也算是灵物,那里挨的上亲戚。

半截观音可不知道他心中如何腹诽,只当他是土包子见了真佛,傻了眼。美滋滋地晃着脑袋,好心地想到才不告诉着外来没见识的,亲戚这套说辞原是佛祖私下亲口所言,生怕吓坏了迟钰。这么想着半截观音突然动了动鼻尖,一脸警惕,目光游离心虚地小声说道:“不多说了,本姑奶奶还有事。外来的,若有人问别说见过我!”不等迟钰反应过来,这姑娘就跟脚底抹油似的灰溜溜地小跑逃走了。迟钰一脸古怪地回过头,没走两步迎面又撞上一人。

两人面面相觑都警惕地打量着对方,眼见着是熟人迟钰咧嘴一笑,轻声说道:“原来是孔宣大圣。”孔宣态度冷淡,低眉拱手恭敬地回道:“原来是含光君。”孔宣不卑不亢,淡定问道:“不知道含光君是否见到一妙龄女子?”迟钰一侧身,笑眯眯地说道:“方圆只有你我并不见其他人影,大圣多余问了。”孔宣皱了皱眉,冷眼瞪着修竹,厉声质问道:“孔宣还不知含光君来此处是为什么。”迟钰无奈地一摊手,调侃道:“听闻佛教美景多,故来游历欣赏一番……没想到信步随意一走,便见到了孔宣大圣。”孔宣冷哼一声擡腿就走,走到修竹身旁定住,猛地一回头眼含杀意死死地盯着他,冷声说道:“含光君还是小心一点的好,莫要让佛祖算计了。”迟钰眉头一皱,心下暗转,不由的笑着反问道:“莫非大圣说的是……如今在西方被奉为佛母一事?”迟钰说着掩唇一笑。孔宣顿时黑下脸来,凑到迟钰眼前瞪着他,一字一顿恶狠狠地说道:“好笑吗?”说罢没好气地冷哼一声袖子不客气地甩到迟钰的脸上。孔宣流星沓步径直离开,没走多远他突然顿住脚步,转头看着若有所思的修竹,厉声警告道:“希望这件事和含光君没什么关系,只是那多宝一人心思可恶。”

迟钰望着孔宣离开的背影,皱着眉头细细想着半截观音和孔宣的话,迟钰打了个哆嗦,自言自语嘟囔道:“看来多宝现在……也是病得不轻。”任谁见了通天面前多宝那双满是依赖的眼神,都不能同这两人口中的多宝联想起来——半截观音口中的多宝明明就是精于言语心计,空口白牙就能将人唬的一愣一愣的高手,暗地里给一只老鼠赐号半截观音,这明显不就是在恶心慈航吗?孔宣口中更是……不过见孔宣提起多宝就恨得如同见到奸诈小人似的,细细想来还有些无可奈何——应当是多宝背地里已经同这孩子挑明了……不过迟钰有些好奇,多宝做这些都是为了通天,那么孔宣是在哪里冒犯到通天的呢?想到这里迟钰擡手,透过皮相看见这已经不堪重负的身躯,心里是难得的轻松。

管是谁和谁好,谁算计谁,如今有多宝这么个聪明人在插手西游之事,显然不用自己再去插手操心……若是真要说,便是怕多宝心一横将阐教什么的都报复个干净。不过那有怎样,元始被他那些弟子恶心坏了,亲口说的不在乎了……迟钰想到这里笑眯了眼,乐呵呵地往回走,心里暗自欢呼,“终于能回去见浮黎啦!”嘴里还疑惑地小声喃喃道:“不知道通天和多宝说完小话了没有。”

“你怎么在这儿?”迟钰兴冲冲地往回走,没走几步却看见通天一个人慢悠悠地往外走,两人撞了个正着。通天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同你一起来的,当然是你在这儿我也在这儿了。”迟钰埋怨地瞪了他一眼,拉过他的胳膊同他并肩往外走,凑过去小声问道:“我是说你不是和多宝在一起,怎么这么出来了。”通天任由他拽着,闷闷地说道:“自然是话说完。”迟钰偏了头,扫量他一眼,“你不高兴?”通天顿了顿,左右看了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迟钰见状也不再多问,默然垂眸——通天刚刚无声比划着口型,回家说。不禁让迟钰怀疑,是不是通天知道些什么……

迟钰坐在云头之上单手托腮仰脸看向通天,犹豫一番后迟钰试探性地问道:“现在就去太晨宫?”听出他言语中的疑问,通天低下头与他对视,神情淡淡,轻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迟钰晃了晃脖子冲着通天伸出手借力站起来后,迟钰砸了砸嘴无奈地说道:“问题到是没有,只不过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不如日后再去,总觉得你会掀了太晨宫的金顶。”通天扯出笑意,戏谑地反问道:“我会吗?”不等迟钰回答,通天自若地点点头,轻声感慨道:“不如日后……”迟钰闻言赞同地点点头,没想到通天转了话锋,满不在乎地说道:“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就好。”迟钰打量着他的神色,见通天很是坚持,迟钰仰脸想了想,摸着下巴忍不住调侃道:“你是不是知道我要走了,所以害怕我将你大哥的陨圣丹落下啊?”通天未置一言耸了耸肩,便转过身望向了远方——在修竹看不见的地方,通天目光冰冷,眼里的杀意堪比出鞘青萍,仔仔细细一遍又一遍,如同制鱼脍般剐着通天心里的恨意。通天心中不解,暗暗想道:“一个人究竟是带着美好的心愿死了好呢,还是夺走一切以后痛苦的活着好呢?”这生与死的问题消磨着他的耐性,多宝如今面对自己时的慌张与不自信,阴鸷闪躲的眼神……哪一样都是通天迫切想知道答案的催促力。

迟钰见通天目光幽幽望着远处,垂眸思量着前因后果,暗暗推测道:“想来这是又想起送多宝入佛教这件事了……”迟钰瞳孔一窒猛地蹙起眉,擡手捂住胸口,另一手赶紧掩在唇边之上,紧张地擡眼看向出神的通天。见通天没有留心,迟钰这才放心闷咳两声。面无表情地咽下了喉咙中的腥意锈味。迟钰闭上眼暗自心惊,实没想到天道返给他的压力竟然增长如此之快。迟钰擡手掐指一算,恨恨地一甩手,小声暗骂道:“阴险,实在阴险!”刚来之时自己还能演算五六分,若是用含光的身体想来八九分也是有的……现在竟然算得朦胧不清,说是天机蒙昧也是无妨。迟钰皱着眉头暗暗想着心思,好奇究竟是通天卖着的那个关子捅出了天,还是含光那边出了岔子,竟加快了自己为天道不容的速度……

“通天,先不去太晨宫了。”迟钰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轻声嘱咐道。通天回过神来一脸探究,好奇地追问道:“为何?可是出了什么事吗?”迟钰转了转眼,犹豫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到时候我一道符咒也能解决,不用特地相见。”说罢他眨了眨眼,看起来很是无辜。通天信以为真,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还有心调侃修竹,“我以为你也要攒着怒火下次一齐去砸场子呢?”迟钰闻言嘿嘿一笑并未多说什么。

两人回到金鳌岛却没发现含光的身影,不免都有些失落。通天看向坐在桌前发呆的修竹,好奇地追问道:“含光干什么去了?”迟钰伸出去去拿毛笔的手一顿,“嘶……”随后若无其事地拿起笔在墨盒上舔了舔墨,同样也很是疑惑,“我就分给含光和菩提两件事,一是让他们去见一下东海龙王,一来是敲定同西海在此处西游中的合作,二来是上次忘了要好处,让他们两个去要些好处。第二件事就是将那猴子引到灵台方寸山,三星斜月洞,好让菩提名正言顺地代你收徒。”迟钰说罢在纸上提笔写下:含光亲启。通天好奇地凑上前去看,不由得皱眉,不安地追问道:“你现在就走?”迟钰顿了顿,擡眼看向他安慰道:“不。但是应该很快,我怕消失的太突然,所以准备给含光写点东西留下。”

迟钰见通天一脸的不舍,于是笑着转移了话题,“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先说你从多宝那里出来为什么不高兴吧。”通天楞了一下,蛮不高兴地往桌子里挪了挪,挤得迟钰不满地啧了一声,拽了拽被通天压皱的纸。通天小声嘟囔道:“只是感觉多宝变了。”迟钰捋顺纸上的褶皱,觉得通天这话说的不清不楚有些好笑,故意反问道:“因为样子变了,所以你不喜欢了?觉得他是陌生人了?”通天听他这么埋汰自己,不满地撅起嘴,“不是这个事儿,就是觉得多宝性格上好像不复以前明媚……”隐约猜到真相的迟钰笑而不语,意味深长地回道:“你们不都这样吗?”迟钰用笔怼着下巴,笑眯眯地说道:“原先大家都是庭前宝树,大概是那场阴霾持续的时间太长,所以自然而然地长歪了些……”

通天闻言愣神良久,迟钰转念一想,擡手拍了他一下,笑着追问道:“对了,你和他说西游的事情了吗?”通天回过神,低头看着衣服上的墨痕,没好气地回道:“说了,连同你让我告诉他的,一齐都告诉多宝了。”迟钰闻言这才放心下来,轻声感慨道:“多宝是个聪明人,或许没有我他也能做的很好。”通天颇为得意,深以为然地点头应和道:“多宝确实聪慧,不过你也不差。结合你与多宝的计划,天庭的势力只占了卷帘天将与天蓬元帅两人。”通天沉吟一番,认真分析道:“卷帘为人老实忠厚,对玉帝忠心耿耿。唯有一点,就是太过于一根筋……所以借他转世下界,安排一番便可离间两人。天蓬虽然忠心,但是据多宝所言,天蓬这人不太吃君君臣臣这一套,所以玉帝心中对他还是颇有微词的。”迟钰闻言点着毛笔将通天的话过了一边,接过话茬继续说道:“加上龙族去分天庭的势力,增大我们的筹码……”两人相视一笑。

这边含光一路上护着猴子漂洋过海来到南部瞻洲的地界上,拌做砍樵人的模样引了石猴去白菩提为师。含光本打算跟着石猴同去菩提那里瞧瞧热闹,谁知道没走几步便一阵天旋地转,含光心慌和头晕的不行,扶着脑袋定立在远处,只觉得天旋地转。缓过来的含光暗道不妙,生怕此事同迟钰有关,化作原身直直飞回金鳌岛。站在方寸山巅的菩提望着天空,感受着熟悉的气息一闪而过,不由得菩提皱眉,心下紧张疑惑地自言自语道:“出什么事儿了?”

迟钰强撑着精神,津津有味地听通天讲着多宝是怎么安排西游路上这九九八十一难的,听到精彩诡谲处迟钰连连点头。迟钰眼神复杂看着骄傲的通天,忍不住失笑,见通天愣住了,迟钰好奇地追问道:“通天,等到事情尘埃落定,你出了紫霄宫想做什么?”通天看了他半晌,坚定地说道:“打架。”迟钰闻言无奈地扶住额头,叹了一口气咬着后槽牙追问道:“然后呢?”通天茫然了一瞬,眨了眨眼沉思道:“嗯……以后大概就是住在这金鳌岛吧,多宝说了会经常来陪我,而且还有含光。”提到含光,迟钰垂眸神情黯然,喃喃道:“含光……我到希望他能走出这枷锁……”通天闻言只能垂眸静静不语,作为好友,通天当然也希望含光能走出心中方寸,展眉开颜……

“修竹!”说含光含光到,急匆匆就赶回来的含光猛地推开门,焦急地喊出声。“在呢。”修竹坐在主位上,笑眯眯地应道。含光见迟钰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扶着门站直后,目光自然而然地移到了坐在前面桌子上的通天身上,含光舔了舔嘴唇,即使逆着光通天也能看清楚这人的笑脸,热情地唤道:“玉宸!”说罢含光快步上前与通天抱了个满怀,送开后含光拍着通天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一点都没变。”话虽然平常,但是两人都忍不住哽咽。是啊,毫无所有的圣人除了能容颜不变,还能有什么呢……含光偏过头看向面色苍白,神情恹恹强撑无事的迟钰,红着眼无声询问道:“还好?”迟钰苦涩地摇了摇头,冲着通天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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