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第30章

解除误会, 澄清黑料的思路

定北侯府和安北侯府紧挨着,两座府邸占了一个街区,共用一条路, 回安北侯府必须要经过定北侯府。

老侯爷瞅着时间已到书院放学时分, 从武器库里挑了一条威力十足的铁鞭,命人搬了一把太师椅放在定北侯府门口守株待兔。

远远听到马车声近, 他从太师椅上起来, 握着铁鞭朝路口走去。

当马车行过拐角, 确定那是安北侯府的马车,老侯爷毫不客气地使出全力挥向马车, 以蠢儿子的身手这点危险他肯定躲得过, 但是还要吓吓他, 让他长长记性。

谢青云坐在傅钧义对面, 正在和他说着话, 听到破空声, 提前察觉到危险, 伸手去拉傅钧义。

傅钧义武艺高强五感敏锐,自然也听到破空声意识到前方危险,他也伸手去拉谢青云。

两人的手就这么不期而遇紧紧抓牢在一起,危险近在咫尺,他们都来不及做出多的反应, 只能紧紧握着彼此的手破开车架的后门飞离退后。

就在他们离开马车的刹那, 一条铁鞭狠狠劈在马车上,马车瞬间被抽碎, 木屑四溅, 鞭子末梢传来音爆声,比公园老大爷抽鞭子的声音还要吓人。

鞭子的末梢只要用够力道就可以达到超音速的效果, 谢青云看着马车被破坏的程度,心中骇然。

小侯爷和老侯爷真的是亲父子吗?一个污蔑老子,一个狠抽小子,看起来像有血海深仇似的。

谢青云和傅钧义稳稳落地。

隔着一辆坏掉的马车,两方人马大眼瞪小眼。

空气陷入诡异的安静。

谢青云:侯府这么有钱的吗?这么大一辆又舒服又华丽的马车,一鞭子就抽没了也不心疼?而且,老侯爷怎么狠得下心用这么大力来抽小侯爷,要是把人抽坏了怎么办?

谢青云很震惊。

傅钧义:是我错觉吗?青云兄的手为什么握起来这么软这么暖,还让人浑身麻酥酥的?我是不是真的病了?

傅钧义怀疑人生中,手却不受控制地收拢,想要握住这温暖与柔软。

老侯爷:我那蠢儿子怎么紧紧拉着一个男人的手!他难道除了颅内有疾,还染上了断袖的臭毛病?!

老侯爷痛彻心扉,捂着胸口差点厥过去,“老忠老忠!我的药呢!我的药呢!”

老侯爷这声音打破了空气的静谧,谢青云和傅钧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齐齐松开手朝老侯爷走来。

傅钧义动作奇快,他看到太师椅后面站着的老管家慢悠悠掏出袖子里的药瓶,着急得不行,一把抢过瓶子,拔掉瓶塞就往老侯爷嘴里灌。

“老傅,你怎么了?你不是天天说你老当益壮,怎么就突然犯病了?

忠叔,老傅什么时候病了?怎么这么严重,你怎么还不去喊大夫?”

傅钧义着急得眼睛都红了,扶着老侯爷时脸色白得吓人。

老侯爷虚弱地靠在儿子身上,捂着心口,目光却瞪向旁边的谢青云,“这是谁?你为什么要带他回家?!”

他的语气太过悲戚怨愤,听得谢青云一愣一愣的,让她莫名想起狗血电视剧里恶婆婆见到媳妇时的样子。

谢青云丢开胡思乱想,行了一个抱拳礼,“晚辈是北斗书院的学子谢青云,也是小侯爷的朋友,今日贸然来拜访,还请老侯爷见谅。”

老侯爷听到熟悉的名字,一下子精神了,兴奋地从傅钧义身上起来,绕着谢青云转了一圈,还在她肩膀上拍了两下,“原来你就是天权班的谢青云谢三元啊,不仅功课好,这身手也很是了得啊,我们家钧义做你朋友真是高攀你了。”

谢青云和傅钧义都有点懵,实在没想到老侯爷怎么突然就从发病的虚弱样,变成了现在的精神奕奕、声如洪钟。

谢青云的视线落到傅钧义手中的瓷瓶上,傅钧义懂了他的眼神,把瓷瓶里还剩下的几颗药丸倒出来,捏了一个扔到嘴里。

是甜的。

傅钧义怒了,一把提起老侯爷的领子,“臭老头,你又耍我!你不是犯病了吗?怎么你的药是糖丸啊!你今年到底几岁?!”

老侯爷与傅钧义身高相差无几,轻易挣脱儿子的桎梏,踢出一脚去踹对方,“谁耍你了,老子就是病了,心情不好也是病,大吃一惊也是病。还当着你同窗的面揪老子领子,简直没大没小!”

老侯爷踢出的一脚被小侯爷擡腿挡住,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视线交汇间仿佛有火花四溅。

傅钧义:“你为老不尊!”

老侯爷:“你大逆不道!”

两人各说了五个字,同时擡脚踢向对方,就这么你一脚我一脚地在侯府门口打起来了。

谢青云大开眼界。

是她没见识了,她真的第一次见到这么幼稚的父子俩。

老管家忠叔走到谢青云身边,躬身往府内一摆手,做出欢迎的姿态,“谢公子是小少爷的贵客,请随我入内等候。”

谢青云指了指踢来踢去的两个人,“不用管他们吗??”

老管家神态自在,习以为常,“老爷在和小少爷切磋腿脚功夫而已,他们两个一向活泼。”

谢青云:……原来活泼还有这样的定义?!

她随管家朝侯府正厅走去,走到半路,听到了抽鞭子的声音。

谢青云没忍住往后看,就看到老侯爷举着鞭子在后面哼哧哼哧追着小侯爷跑,而小侯爷像灵活的猴子一样上蹿下跳,在侯府的墙上屋檐上四处乱蹦,蹦得那叫一个熟练,熟练得仿佛如履平地。

她看了看侯府的其他下人,扫地的、守门的没有一个擡头看,仿佛这一幕已经在侯府上演过千百遍。

……真是一对活泼的真父子啊!

·

等了大概半刻钟,父子俩的切磋终于结束。

傅钧义一入室内就坐到谢青云旁边的椅子上,他打了一场架很是口渴,看到中间的桌案上有杯晾好的茶,高兴地说了一句,“青云兄你真好!”

他说完,就把凉茶一口饮尽。

谢青云欲言又止,很想告诉对方这是她喝过的茶,但是这时候再说什么都晚了,为了避免双方尴尬,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目光看向坐在上座的老侯爷。

老侯爷作为一个学渣的父亲,对于谢青云这样的好学生天然带着友善,说话的语气都比之前温和许多,“青云小友怎么会突然来侯府拜访,是不是这臭小子在书院惹是生非了?”

傅钧义觉得自己被泼了脏水,“老傅,你怎么能在青云兄面前诋毁我?我在青云兄身边可乖了,他让我习武我就习武,让我学习我就学习,哪里惹是生非了。”

老侯爷对自己的蠢儿子很不客气,“你个白眼先生,知道‘乖’字怎么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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