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1 / 2)

73

一大早,阳光晒到江倾脸上,他觉得热,往身边人的衣服

昨晚他呼吸有点困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一直没关窗户和窗帘。

江厦被刺得眼睛有点疼,半搂着他,“刷”的一声把窗帘拉上了,但手还在人家库崾下,下意识抓了一把,呢喃:“两根你都受不了,以后怎么办?”

他一动,脖子上的气息蹭过江倾鼻尖,一语让人清醒。

江倾将他的手抽出来,撇开了点,眼神躲避。

江厦轻笑,侧躺着和他瞪眼睛:“还闷吗?”

闷,不仅闷,江倾全身还臊得慌,不想理他:“都早上了,你该回去吧,等会你爸妈上来叫你……”

江厦正想说不会叫,结果钟淇就来了:“小厦小倾,下来吃饭了。”

江倾肩膀一震,呼吸停滞。

脚步从门口过,这位妈妈直接在对门站住了。

“你是开光嘴吗?”江厦擡手捏他鼻子。

江倾:“……”

“吃了饭,一起过去扫屋子,今天天气特别好,”钟淇没有要走的意思,“小厦?”

她正要敲门,背后的门打开,她的好大儿正一脸无奈的立在江倾门口:“知道了,等会就下去。”

钟淇:“……”

江厦在她的凝视里扯了一下嘴角。

“还特意晚了点上来呢,”钟淇压低声音,江厦高大,挡得严严实实,她瞪了一下眼睛,“昨晚就来了?”

江厦老实点头。

亲妈五官都扭起来,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还是没说出好话,往楼下去了。

江倾已经在换衣服,弯腰的时候腰际露出一块红,是难耐下没控制手上力道按出来的。

江厦走过去抚了一下,没想到男朋友跟碰了刺一样往边上撤。

“干嘛啊?”他嗓子里带上委屈,“一早被亲妈瞪,这会你也要穿上裤子不认人了?”

“没……”江倾耳根红了一片,差点没站稳,“你别碰。”

眉头拧起,江厦看他脖子也红了,没忍住抓着人吻开蹙起来的眉头。

“等会”等了有二十来分钟,钟淇是一点也不想理他,把倒的豆浆放江倾手边。

太阳很足,洗衣机在过道转着,江倾要帮忙拆床单,钟淇和江淮远叫他去晒晒太阳。

看着院子里挂着的床单被套,他掺不上手,心里没底,就去盘了奶奶的东西,把不需要保留的都处理了。

宫奶奶的东西也不多,衣服鞋子打包起来就两箱,其他的小东西他不愿意丢,也打包好放进衣柜里,和爸妈的东西搁一块。

作为灵堂的房间,还飘散着淡淡的香灰味,江厦主要负责这块。

把所有的窗户打开,他三幅照片都鞠躬点香,在垫子上跪下。

那天的情景浮现在眼前,他还是会觉得情绪不好,那天实在是,没过脑的东西太多,就非要在那种时候说。

他呼出气息:“真的太对不起了,以后都不会这样。”

江倾走到他边上,跪下来,突然说:“医生说,老太太走的时候不痛苦,之前检查不出什么毛病,但住院输液不见好,是在扛。”

江厦看向他。

“她想等到我成年,”江倾笑了一下,“成年后,很多东西处理起来会方便很多,未成年的话,亲戚那些还要忙腾。”

屋子里安静,他一直看着宫奶奶的照片:“二月的时候就开始了,可能是还舍不得,看到我能好好生活,才终于放心。”

这段时间,江厦不知道江倾究竟想了多少,想得有多细,但自己此时粗略的思考一下,都心疼得不行。

他按住江倾的手:“不想了。”

五指被扣住,江倾抠了抠他的手心,呼气:“好呀。”

江厦起身,按住他的脑袋晃了晃,学说话:“好呀。”

江倾:“……”

午后的天气更热了点,洗衣液的阵阵花香被烤出来,飘进江倾的屋子里。

通向后院的门敞开,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呼吸稍微平稳了。

“要不你还是去爷爷奶奶那?”江厦给他拿了水,“等屋子再通通风。”

就在里面待了不到半小时,哮喘就犯了。

江倾被提溜起来,跪着趴在江厦胸口:“平时也不去那,我屋子没有味。”

江厦靠着桌子,看着他喝水的时候摸刘海:“那你中午、晚上放学过去吃饭,两个老人家,你不去也要做饭,上课自己做,没时间复习。”

再推,钟淇和江淮远就来说了,江倾犹豫了半分钟,点头:“好吧。”

“很勉强的样子?”江厦把他往上抱了点,皱眉。

江倾实话实说:“有点不习惯……”

江厦没办法,叹气:“那我叫陶辛哲和你一块,他很好意思。”

江倾:“……”

他低头看人,见江厦仰着头挑眉,攥着水杯叹了口气。

江厦按住他的手腕,阳光斜斜的堆在屋子边缘,风里夹着热:“我有空就回来。”

“不用这么刻意吧?”江倾任他抓,“你有事就忙自己的,我反正每天,就周日半天休息,还要复盘题。”

江厦点着头听他说话,点着点着额头靠近他心口,搂抱的力度大了些。

地板半冷半热,江倾仰躺着,还没来得及细看衣服被推上来形成的褶皱,就被压住了嘴。

浅浅密密的汗水里也堆着花香,他呼吸渐重,也被江厦的呼吸吹拂,脸颊时贴紧时分开,裑体因为钮动挣扎,他擡起褪,用膝盖丁页住江厦。

江厦:“???”

他视线一转,手虽然抓着人,但直接被按着躺下。

没亲到两口,他抱着江倾半坐起裑,被抓住衣领。

半跪,又把人抵在桌边,江倾脚步一转,再次把他按住了。

追逐在顷刻展开,不是江厦往前追江倾的嘴唇,就是江倾覆身要按住江厦。

推搡、纠缠。

等两人气喘吁吁,他们围着屋子转了一圈,最后仰躺在阳光里胸口起伏。

温度消减,江倾摸了一下鬓角,把汗水擦到江厦身上,声音微微发沉地问:“你什么时候去学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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